“我也没有准备么……我觉得没什么,又没少块肉什么的。”冷清清望天。
“…… ……这和我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不该是这样的,应该是等到三四百年后的样子,那时候起码我有了自己的宫殿领土,在绝妙的花园里或者奢侈的寝宫里……为什么……”抱头的冷净和望天的冷清清的话完全不搭调。
“只是一种生灵间的接触活动,不是么?”冷净说着有些语无伦次地抬起头看着冷清清,“我没有造成什么痛苦的后果不是么?蛇的身体很柔韧所以连流血都没有,因此也没有造成过多的痛苦——你该不会有那种怨妇般的心情么?”
“什么怨妇?”冷清清傻傻地问。
“你会怨恨我么?”冷净反问。
“恨你啥?”冷清清呆呆地。
“恨我昨晚一时冲动把你给那个了。”冷净蹙眉道。
“我就当是缠了小净的腰那么长时间的报复好了。再说不是很疼啊,就怪怪的。”冷清清仍然呆呆的。
“你不认为我夺走了你童贞、贞操、贞洁、自尊、尊严?你不认为我把你当成了玩物、泄欲工具、小官、男宠、青楼女子?你不认为我乱 伦、罪该万死、一辈子不见我或是痛恨到恨不得杀了我或者自杀或者表面上装的若无其事,背地里痛哭流涕?你不认为我是衣冠禽兽或者是伪君子或者……”冷净掰着手指给他算后果。
“小净,你等下。”冷清清跑去搬了张凳子,拿上糕点和蜜茶,坐在轮椅边听冷净做后果报告。
而白貂则抱着肚子看着这两人快被笑憋死了。他早就知道少东家肖想老爷很久了,只是一直压抑着而已,昨天不知道怎么的就爆发了。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就算表面上说的再理性理智,冲动来了,也是没有任何理由能阻挡了的。而且,谁知道冲动会什么时候到来呢?也许就在你最意想不到最没有准备的时候。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或者缘分吧。
镜头继续回到冷氏父子这边。冷清清打了个饱嗝,听完冷净做了冗长的后果报告,于是叫白貂去买灌汤包子。
冷净不耐烦地打断他:“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下面听听我的打算。我要补偿你。”
“补偿我什么?是好酒么?”冷清清听到补偿就来劲了。
“我要自我惩罚,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冷净道。
“骗人,那明明是小净你的嗜好,我要最好的美酒!”冷清清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