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能驱使阴魂?”身体被阴魂缠住,鬼焱动弹不得,便吐出一口戾气,快到他脖子的牌转眼成灰。

牌,飞过大师的头顶,也没起火就成灰——任刚惊奇地看着这一幕,张大的嘴合不拢,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师,你的…的……牌……”

诅咒师不动声色,微笑着对他说:“抱歉,牌在警告我今天的卜数已满。”

监考老师能看破鬼焱的隐身?

任刚由惊讶转为崇拜,“神奇!大师,请一定帮我占卜。”

监考老师打量着任刚,语调柔和地说:“你本是福运双至的幸运儿,年少可青云直上,星途璀璨。”

“大师还会看相?”任刚更加佩服他。

玩着手里的牌,监考老师谦虚道:“稍有涉猎。当然,看相与占卜同根同源。”说完,他停顿了一下,又笑道:“算命别找我。”

他的话任刚没往心里去,只关心,“大师,我以后真的会星途璀璨?”

监考老师迟疑了一下,温和地说:“可惜……你的运被小人夺走了。”

任刚脸色僵硬,想到某事,垂头丧失地伏在桌面上,情绪低落地说:“大师说得真准,有办法转运吗?”

“夺运是逆天。就跟练金术一样,任何逆天行事都得等价代换。当然,这种等价代换不是1=1,夺走一个人的好运成就不了一个运道,需要成十上百甚至上千的好运才能等换一个运道。”

“什么?”任刚立即坐直,绞着十根指头问:“除了我还有其他的受害者?”

“那是肯定的。”挂着温柔笑容的监考老师轻轻一点头。

任刚愤恨地咬着下嘴唇,突然站起来,忘记脚下是旱冰鞋没站稳跌在地上,脱掉鞋爬起来跑了。

监考老师继续玩着手里的牌的安静地坐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任刚返回来,眼圈红红的,恭恭敬敬朝监考老师鞠了一躬,哀怨地问:“大师,有办法把我的运争回来吗?”

监考老师摇头,“抱歉,我能力不足。你印堂昏暗,近期有血光之灾,请诸事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