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图斯回之一个恶劣的嗤笑,斩钉截铁地说:“狗屁,要真是这样那些学术型只知道唠唠叨叨的死老头们早该冲在和帝国战争的一线了。”
“懒得跟你说——”话说一半骆佳白一愣,微微蹙眉,“要抽烟出去抽。”
“喂,你讲究会不会太多了点,老子还在——算了。”提图斯顿了顿,将刚叼在嘴边的烟抽出来放回口袋。
骆佳白满意地收回目光,掏出本子蹲在原地开始演算些什么。写写画画了一小会,等到提图斯又开始觉得自己的脖子酸疼时,骆佳白停止了动作,突兀地出声问:“古日本系膝盖螺旋压力测量法那个M值的变数是多少来着?”
提图斯勾勾唇角,露出讥讽的神情:“那是什么,能吃吗?”
骆佳白:“……”
放下笔,正准备进行深刻教育,忽然一阵通讯器震动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骆佳白摸了摸自己的书包,发现不是他的,低头一看,楼梯边上提图斯满脸不耐烦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通讯器,飞快地瞥了眼来电显示,啧了声,不悦地蹙眉摁下了接通键——
“老头,干嘛——什么?——”通话期间,提图斯掀了掀眼皮,瞥了骆佳白一眼,见后者重新投回学术的怀抱,脸上的神情放松了些,语气恶劣地跟通讯器那边的人说,“你叫他们少来,有多远死多远,那种垃圾也敢拿来给我用——”
口气真恶劣……蹲在机甲旁的骆佳白不赞同地想着,随手在本子上记下一个螺丝型号。
“——我不管,总之叫他们拿去给别人……什么?回家吃饭?今天又不是周末干嘛要回家吃饭——老子自己定下的规矩,行了吧?”
那边的人似乎还没有停止说话,这边,提图斯已经毫不犹豫地啪地一下摁下挂机键,将通讯器塞回口袋里。
骆佳白(面无表情地):“……不要告诉我那是你父亲。”
提图斯(挑衅地):“没错,就是他。”
骆佳白:“……没礼貌。”
提图斯:“礼貌?少搞笑了少年,我在这边鞠躬他又看不到。”
骆佳白缓缓地点点头,认真地说:“想认真跟你沟通我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