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图斯啪地打开打火机,重新点上一支烟叼在嘴边,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继续瘫痪状平摊在沙发上,终于开口说话了,吊儿郎当地对那女人说:“走吧,愣那干嘛?没见咱班长大人捉奸都捉上门了?”
……
三分钟,女人踩着高跟鞋,保持虽败犹荣的姿态,昂首挺胸离开了。
“卡蒙同学,”骆佳白将脸从被用力摔上的门上拧回来面向男人,笑眯眯地问,“作业写好了没有啊,拿出来班长检查下嘛。”
“写了一半。”提图斯咬着烟,拿脚踩着遥控器换了个台,从军事新闻换成了农业频道,那上面正细谈养猪经验,“在裤裆里,自己掏出来看。”
“看你大爷。”骆佳白变脸似地沉下脸,冷声问,“说,今天怎么又翘课。”
“我同学都坠机了,我还上什么课啊。”某人吐出一口烟,忧伤地说。
骆佳白眯起眼:“看不出你那么有同学爱。”
“是啊,没看出来?”提图斯牙疼似地哼了声,“好伤心。”
于是骆佳白哦了一声,歪歪头,和蔼可亲地问:“我倒是一下忘记了,坠毁那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
“说啊。”捅了捅沉默的男人。
后者想了想,放下烟,特别认真地说:“丘比特?”
“维纳斯?丘比特?”
“对对,“提图斯点头,满脸赞同,“就是这个。”
骆佳白(面无表情地):“所以你连机甲里面的那个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对吧。”
“= =……”男人往后缩了缩,“骆佳白,你跟我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