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佳白瞥了无动于衷只顾着瞪眼傻看自己的男人一眼,有些嘲讽:“人和人的差距真大。现在你是一事无成小混混卡蒙先生,而别人却成了联邦军部未来的新星。”
“你羡慕?”出乎骆佳白的预料,这一次男人却并没有急于反驳,只是淡淡的反问。
“为什么不羡慕?”骆佳白打了个呵欠,将换好螺丝的大拇指扔回书包里,掏出关节部分仔细翻开边道,“听说他三年内就是联邦的准将了,准将,一天赚得联邦币就够我吃一个月……”骆佳白的话说到一半,却被迫全部被吞回了肚子里。
因为提图斯又突发奇想似地忽然扑了过去,将他整个人压紧沙发里,紧接着不由分说火热的唇舌便欺了上来。
“呜!”骆佳白瞪大眼,下意识地伸出手要去推他,奈何身上压着的人就像是称砣似地,推也推不动。
火热的唇舌交替,晶莹的唾液来不及吐艳从被迫开启的唇角一路滑下,男人指腹带着粗茧,野蛮粗暴地捏着他的下颚,“嗯……”骆佳白闷哼一声,有些喘不过来,提图斯这才大发慈悲似地松开他,稍稍退后了些,在他的鼻梁下留下几个细碎的轻吻,火热的鼻息亲密地扑打在骆佳白的脸颊。
“发什么疯。”骆佳白一把推开他,略微喘息的说。
“你自己邀请我的。”
少年抹嘴的动作一顿,横了他一眼:“放屁。”
“你在我面前如此卖力地夸奖另一个男人,难道不是在暗示我让你赶紧闭嘴吗?”
“那你怎么不一刀捅死我算了?死人永远不会说话。”
提图斯一愣,显然没想到骆佳白竟然如此重口,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并深情款款道:“我还没上过你,怎么舍得让你去死。”
懒得理他,坐远了些拉下袖子看了看腕间那块显然已经上了些年纪的破旧手表,骆佳白一把拽起自己的包:“我走了,明天记得来上课。”
提图斯抱臂,懒洋洋地迈着小步子不远不近地跟在骆佳白身后,一路跟到了楼梯口。
骆佳白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却在走出院子门的时候忽然被叫着。
“你很喜欢教皇?”
“……”骆佳白转过身,警惕地盯着提图斯唯恐他又有什么幺蛾子,后者给他一个纯良的笑容,意思是说实话吧这次保证不耍流氓。骆佳白犹豫再三,最后迟疑地、缓缓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