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林笑得焉坏。

李啸林把苏癸拖把似的尾巴往一个方向顺去,就俯身咬住了苏癸的尾巴根,他轻轻地用上下齿叼着,慢慢地磨,时不时用舌头舔一舔,将那处舔得湿漉漉的。

苏癸“啊——”的惊叫,尾巴不安分地摆动着,像是想把李啸林给一尾巴抽飞,可他强忍着抽飞李啸林的冲动,反而是把一条尾巴缠到了李啸林的身上,越缠越用力,把李啸林尚未脱下的四角内裤都给缠出了洞来。

李啸林说:“宝贝儿,别急。”

苏癸喘气不均地说道:“媳妇儿……唔……别咬我了啦,嘤嘤嘤嘤,好难受哦。”

李啸林说:“宝贝儿乖乖的我就不咬你了。”

李啸林转移阵地,不咬苏癸的尾巴了,他在小狐狸圆嘟嘟的白净小屁屁上印下了一个齿痕,那齿痕又深又重,都要渗出血来了。

苏癸眼底挂着泪珠,委屈地控诉:“你不是不咬我了么!”

李啸林说:“前提是要宝贝儿乖乖的。”

苏癸问:“我哪里不乖!”

李啸林说:“这里很不乖哦。”

……

在苏癸的念头里,李啸林是他媳妇儿,两个人是绑定了的,本就不分彼此了。然而李啸林的观点是,相爱的人在做了爱做的事后,那才是真正的水乳交融了。

不过,不管他们的观念是否有分歧,从此后,他们都会是命运的共同体,一世相依。

……

苏癸咯咯咯地笑,笑得李啸林都跟着笑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