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按照正常纪律,临出发前任何事情都不能耽搁。可秦安终究不是军人,加上这事确实够丢人的,也给秦安这个时间找回一点面子。
小孙刚吐完舒服了些,可一看见秦安就脑袋疼,刚刚一瞬间她被熏得够呛。
秦安看看漱口水,无奈道:“先放着吧,一会儿还得回来。”
这玩意确实让他又爱又恨。那口感让人崩溃,可效果还是不错的。满嘴薄荷味,总比满嘴恶臭好得多。鬼知道为什么他打个隔会那么臭,胃胀气?
等人保持队形走过去了,包新宇屁颠颠到了队伍后面,对小孙道:“刚才你反应吓我一跳。”
小孙看他一眼没说话。小孙本身话少,包新宇也不在乎,他想想又道:“我刚才站的挺远的都闻到那味了,消化不好真能有那么大味吗?你当时里那么近闻得最清楚。”
秋玲拎着包新宇的脖领子将他移开,道:“真好奇就去找秦安再打一个嗝。”
前面的秦安回头,刚好跟包新宇对视一眼,包新宇对着秦安呲牙,秦安一回头没理他。
包新宇跑上前两步到了秦安的身边,推了推秦安:“秦哥,你别多想,我纯粹是好奇,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这还不如不说话。
秦安还不至于跟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行了,你要是想试试,明儿你也胡吃海塞一通就知道了。”
包新宇看出来秦安没生气,这才放下心来:“其实也正常。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个邻居,家里孩子因为太宠了,从小天天吃甜的。后来牙齿都烂了,一张嘴两米外都能闻见味。当时我听说,上学孩子们都躲着他。其实孩子自己本身一点错都没有。后来换牙了,烂牙自己掉了,就没事了。”
秦安推了一下包新宇,让他回自己位置:“知道了,谢谢你安慰了,回去吧,留点力气,监狱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村子里的路因为村里人的修缮,路上没什么杂草走起来很顺畅,可出了村口上了高速看着坑坑洼洼的地面就有些头疼了。
路边没什么大树,最多是一点杂草和矮树丛,再远点甚至还有没有树木的地方。显然这里的条件不太适合植物生长。
银狐在前面引路,同时介绍一下前面的情况。
“左面那边我们之前听到过不少狗叫声,应该是一家小型狗场,但我们走那边的时候没有受到攻击,应该不算太危险,往右走是一片荒地,大片大片的荒草,还没看见多少绿植,穿过去以后就离监狱不远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银狐道。
银狐这人别看平时笑嘻嘻的,其实办起事来挺靠谱,单纯的看天鬼的这只特战队,他算得上是二把手的位置。
何司明听着银狐的汇报,皱皱眉头道:“咱们走过去没问题,就算监狱被打下来了,村里人一路走过去,危险挺多的。”
毕竟是一群老人。其实就算不走这条路,一群战斗力有限的人,在哪里都挺危险的。
“那也是他们的选择。”秦安道。
这话有道理,何司明用手里的棍子拨开了前面高入膝盖的草,继续往前走。
自打从山上下来,这几天就没走过草地。草地里不光是难走消耗体力的问题,还有可能隐藏变异动物。老鼠还好些,要是毒蛇那就要命了。当初秦安被咬一口,仗着变异才勉强挺过去,若是普通人被咬一口,这时候找不到血清,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现在能做的,也就是打草惊蛇了。
走公路也能到大目标地点,但那至少需要三个小时的路程。而走草地虽说麻烦,但来回路程大大缩减了。
走公路也能到大目标地点,但那至少需要三个小时的路程。而走草地虽说麻烦,但来回路程大大缩减了。
穿过了草地,又走过一片田地。地里头还有一些青稞草的根茎,倒是没看见其他的杂草。
秦安低头摸了摸青稞草的根:“这倒是没变异。”
“也许是死透了。”何司明道。
“那杂草都没长?”
“可能打药打死了。”这也是何司明瞎猜的。
“甭管怎么说,这边好走多了。”
“前面是矮树丛,而且都变异过。有些难走。我跟黑牛过去的时候尝试踩出来一条路,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走……”银狐话还没说完,一条毒蛇忽然毫无预兆直奔银狐的脖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