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屈舞回答,“大哥,你适合纹身,从屁股到脖子,一大片那种,特带劲。”
饶星海:“嗯……”
屈舞:“阳得意说的。”
饶星海瞥他一眼:“是不是薄老板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啊?”
屈舞:“时薪180!我做一天,仨小时,回来就能请你们下馆子吃水煮鱼了。”
饶星海:“我觉得那个狼人不安好心。万一他要你穿女装接待客人呢?阳得意说过好几次,他觉得那老板看上去很像变态。”
“那他就真变态了。”屈舞立刻说,“我肯定不干。我会先揍他一顿,拿了工钱再走。”
饶星海:“时薪380。”
屈舞:“……有没有,就是,不那么女装的女装?”
沈春澜看着俩人一直贴着耳朵嘀咕,旁边几桌的姑娘满脸向往,举起手机拍个没完。“是不是一对呀?”有人问。
沈春澜吸溜一口珍珠,慢吞吞地嚼,慢吞吞在心里回答:不是。
天竺鼠又窜了出来,坐在一盆绿植的荫影之中,把两颗榛子在面前摆来摆去。
看到饶星海走回来,大屁股鼠忽然兴奋得蹦起,左右两爪各举一个榛子,开始冲他扭屁股跳起舞来。
饶星海:“……秧歌?”
沈春澜不否认了:“对。”
榛子并不比花球好拿,天竺鼠跳了一会儿,转身冲饶星海抖屁股的时候榛子从小爪子里掉了下来。饶星海笑得前仰后合,随手在长寿花上掐了两串小花塞在他手里。
失落的天竺鼠又有了起舞的勇气,愈发卖力地蹬腿摆手,动作当然仍旧毫无节奏,但胜在足够认真,虽然跳得一塌糊涂,也能博得饶星海两根食指拍出的掌声。
天竺鼠跳完一段,抬头盯着饶星海。见饶星海不解,它立刻转身背对饶星海趴在桌上,开始扭动圆胖的小身躯蜿蜒前行。爬了一段,它起身回头,结果饶星海仍旧一脸茫然。
大屁股鼠急得乱蹦,挥动手里的两支花,又趴在桌上一蹭一蹭地往前挪,毛绒绒的胖屁股高高撅起。饶星海觉得有趣,用奶茶吸管怼了一下。
天竺鼠往前一窜,想回头揉屁股但无奈爪子太短。沈春澜把它抓在手掌里帮它揉:“它是想问你,你的那俩蛇呢?”
饶星海恍然大悟:“哦,那我放出来?”
沈春澜:“别,我忙死了,别再跟我增加工作量。”
饶星海乖乖把自己那杯奶茶也放在他面前,然后冲天竺鼠摊开了掌心。天竺鼠抱着沈春澜的拇指依依不舍,但饶星海勾两下手指之后,它开始往饶星海的掌心爬去。
周围全是嘈杂的谈笑声。饶星海抚摸着天竺鼠的小耳朵和脊背,略略冲沈春澜侧了侧头。他看见沈春澜盯着斜对面的RS咖啡馆,薄老板正在咖啡馆的棚子面前接受学校记者的采访,满面春风,英俊潇洒。
沈春澜鼻梁高挺,侧脸的线条如雕塑一般流畅完美,饶星海的目光逡巡过他的鼻梁,滑落至嘴唇,又沿着下巴的线条一路钻进掩藏在领口的脖子里。
“奶茶好喝吗?”他开口问沈春澜,发觉自己声音有点儿哑,天竺鼠在他手掌里抬起头,小牙齿叼着指头轻轻地磨。
沈春澜:“嗯。”
他目光仍停在薄老板身上,饶星海不得不再想别的话题:“下午我的比赛你会去看吗?”
沈春澜的眼神死死黏在狼人老板身上,随口回答:“会啊,你和唐楹、乔芳酒、王文思不是都进了决赛吗?”
饶星海想了想又说:“我遇到了一个很好的老师,他教了我倍化精神体的方法。”
这句话极其有用,沈春澜立刻回头,饶星海连忙坐直,这儿人多,他可不愿意在这里招骂。
于是一边玩着手里的天竺鼠,他开始细细跟沈春澜谈起欧一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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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和向导组的技能展示比赛都在大操场分区进行,大一大二组先比,大三大四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