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不确定这是不是老板给自己的临别赠礼。
“早吗?我五岁就懂得狩猎了,兔子,绵羊,小鹿……父亲不允许我吃它们,但我学会了怎么捕捉——你干什么?”
薄晚看着屈舞的手伸向自己。
年轻的哨兵脸上一片古怪的潮红,眼睛倒是清醒的。他碰了碰狼人的耳朵。
“……哇。”屈舞低声感叹。
狼人:“……”
屈舞是用义肢触碰他的。
狼人忽然好奇起来:“你的义肢……和人类的手一样吗?”
他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问过屈舞关于义肢的事情。
屈舞:“嗯?”
他有点儿醉了。狼人心想,真可爱。
抓住屈舞的手臂,他轻易将哨兵按倒在沙发靠背上,自己则凑了过去,近得几乎能触碰到屈舞的睫毛。
“你的课本没有教过你,不要随便触碰狼人的耳朵吗?”
屈舞:“……”
察觉到未知的危险,他紧张地摇头。
白色雾气从他身上流泻而出,一只边牧出现在这房间里。
狼人并未移动身躯,他仍旧半压在屈舞身上。年轻哨兵的惊慌、不解和强作镇定实在太有意思了。
“屈舞,你醉了。”他的声音有如充满暗示的吟唱,“我警告过你,不要摸狼人的毛发,不要随便碰狼人的耳朵。”
屈舞疯狂点头:“我现在知道了!”
薄老板:“今天我再教你第三件事。”
他勾起唇角。
“不要和我这样的狼人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
声音浅得像一片薄薄的春水,只敷着在叶片上似的,捉摸不清,堪堪从屈舞的鼻尖和唇上滑过。
屈舞完全屏住了呼吸,不敢喘气。狼人几乎要吻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剧团有点儿冷清,导演在买票的窗口前徘徊不已。
导演:怎么回事,怎么只卖出三分之一的票?今天可是有天竺鼠和边牧一起跳屁股舞啊!
售票员:大家都去狼人咖啡馆排队了。
导演:……为什么?
售票员:消费满200就可以抽奖,有机会获得狼人老板的一个吻。
导演:呸!哗众取宠!
但今天始终没能表演成。
因为边牧带着天竺鼠去咖啡馆排队索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