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的容貌没曝光,可爸爸就太打眼了,我想叫爸爸为我骄傲。”而不是叫人觉得他是蔺景枭和袁奕典的孩子,而是以他为荣。也就是说,他不准备暴露自己身为皇室第三代成员的身份。

其他崽崽也是这么想,他们要靠自己闯出一片天地,报答爸爸和亲人。

最终,蔺景枭欣慰点头同意了几只崽崽的想法。

小崽子谁也没同意叫家长送,几个大人面面相觑,哭笑不得。

袁奕典都选好了衣服,保证不给宝宝丢人。

他捶了蔺景枭一下,被人抱住:“你已经为他们操心太久,轮到我了吧。”

袁奕典脸一红,没好气瞪他。

他还不够关心这只争宠的大老虎吗?!说人话行不行。

沐琉眨了眨眼,蔺跷冗精芒一闪,耳语几句。

沐琉脸一黑。

蔺跷冗讨好地笑,最终沐琉哼唧了一声。

袁清很欣慰,掏出了几个戒子交给崽崽们:“爷爷也没什么送的,一人一个拿去玩吧。”

袁堔嫌弃地瞥他一眼,也拿出几个戒子:“谁敢欺负你们,往死里揍。揍不过记住长相,回来告诉我。”

几只崽崽乖乖点头,蛋蛋抽搐嘴角,和同样无奈的小金鱼对视一眼。

说起来袁堔爷爷和沐琉大伯是同一种教育方法,自家孩子就是最好,谁敢说不好揍到说好。

几只崽崽拎起自己的行李,对长辈告别,来到各自的悬浮车前。

自此,他们将经历各自的人生。

小金鱼环视一周:“周五记得都回来,那天是爸爸的生日。”

其他崽崽点了点头,哈士奇期期艾艾:“从来没分开过,好伤心汪。”

小咪翻了个白眼:“行啦,都在大学城,走路也不过一个小时。”

哈士奇想想就乐了,“那就好。”

他大大咧咧的没怎么样,反倒是敏感纤细的小金鱼泪眼汪汪:“嗯,对。”

他忍了半天,到底是掉了几颗珍珠,一人给一颗:“记得想我。”

哈士奇乐颠颠点头:“放心吧,你多哭几颗,我零花钱被扣了。”

小金鱼:“…………”

彻底没有了任何伤感,忽然就想快点离开。

蛋蛋嘴角勾起,觉得蠢狗虽然笨了点,但他的确适合安抚众人心中那点不安。

“行啦,走吧,别叫爸爸们担心。”

说完,蛋蛋揪着小哈的袖子,将人塞进悬浮车里:“坐好。”

刚想松口气的小哈“汪”了一声:“我是你哥哥,不要管我可以吗?”

“也行,那你剩一半的零花钱也没了。”

“什么?我的卡什么时候在你那?!”小哈震惊,小哈难过,小哈萎靡不振。

最终,小哈选择乖乖听弟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