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离开,松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就觉得那位名气很大的病美男对他不太友好。
袁鸮的武力值高,军训便轻松且愉快,周遭的兽人和植人看向他的视线更灼热了。
袁鸮:“…………”
他是他家不擅长武力的,完全无法想象,其他人见到他家一水的变态,该是何种场景。
应该是山呼海啸的尖叫声吧,毕竟他家的兽人崽子都条靓盘顺,武力值高。
他,大概是家里最富裕的那只。
接下来的军训,袁鸮都过的比较充裕。
饿了有室友送的小糕点,小便当,渴了有室友送的小果汁小保温杯。
甚至在泥里边打滚之后,还有室友给他准备新衣服。
一次次的失去机会,松冥整只植人都陷入了委屈与失落中。
每次想靠近心上人时,总有一只火红色的狐狸嘎吱嘎吱扭着轮椅挡在他面前。
他越是想接近,那位已经成为星际大学最美学生的苍容越像是天堑,他根本跳不过去。
多次下来,松冥发现苍容的视线愈发的幽邃,看他的视线也凉飕飕。
他是不是也喜欢袁鸮同学……
松冥后知后觉的想。
然而事实真相并不是,苍容觉得室友有点逗,对他很有好感,同样也有目的的接近。
他中毒了,需要尽快解毒。
他打小便是想要什么,必须要努力去争取,是偷抢还是欺骗都无所谓。
他听见了太多的心声,心湖早就冰封了。
只不过,多日的接触,这只仓鼠不太一样。
他心里想的大概分为这么几种,他长得美太可怜,他毛顺想薅,他轮椅落后想安利,他给的食物不太好吃。还有一种便是……
“我爸爸给了我一点饮品,一起喝呗。”仓鼠面上这么说。
心里这样想:太惨了,这都半身不遂了,再不救没准什么时候失禁怎么办。
心是好的,但狐狸苍容不高兴。
或者说,他很悲愤。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笑的阴恻恻地点头:“好,谢谢你。”
在被编排的不爽中,还有浓浓的感激。
按说,已经明晰所有人心中所想,他已经对人性不抱希望,心态很稳。
也不知道这只仓鼠能耐太大,一次次刷新他的世界观。
他的情绪也随之起伏不定。
这感觉叫他发慌,也莫名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叫人沉迷。
豪爽鼠冒头:“客气什么,来,我给你斟满了,几年时间,共同进步,来干一个。”
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