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可口得让人想一口吞掉,又舍不得吃得太快。
床那么方便就手,人那么漂亮又乖,明知不可以,还是不想放开。
就在祁轼天人交战的时候,一直无比顺从的程梨忽然拼了命地推他。
趁着祁轼松开一点,程梨火速从他怀里钻出去爬下床,说了句:“我好想吐。”
就不见了。
祁轼倒在她的床上,缓了一缓,叹了口气,才下床追了出去。
程梨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窗帘没拉,刺眼的阳光照在雪白的床上。
窗帘?
不是小楼木头隔扇上糊着的朦胧窗纱?
程梨一动,腰上环着的胳膊就紧了紧,有人在耳后闷闷地“嗯?”了一声。
呼吸落在程梨的耳朵上。
程梨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却一眼看见了枕着的那条胳膊。
小臂肌肉结实,线条流畅,手也很漂亮,手指修长,是祁轼的。
不知为什么,程梨稍微松了口气。
他正用无比亲密的姿势贴在程梨身后,把程梨整个人抱在怀里,温暖的体温和好闻的气息笼罩着程梨。
程梨努力转过身,看见他的眼睛半开半阖,长长的睫毛垂着,还迷迷糊糊的,额前的头发垂下来几缕,带着点乱。
“醒了?”他半闭着眼睛问,鼻音含糊,带着点慵懒,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已经换了睡衣,程梨掀开两人一起盖着的被子看看自己,倒是还穿着昨晚那条裙子。
这里是祁轼的房间,祁轼的床。
程梨没说话。
祁轼已经睁开眼睛,半笑不笑地看着程梨:“想什么呢?喝断片了?都想不起来了?”
他猜得很准,程梨完全想不起来怎么就跑到他床上来了。
程梨最后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就是在乾坤珠里自己的床上,好像跟祁轼有过一场庄重严肃而友好的谈话,谈的是什么,已经忘了。
似乎两个人还亲过,是自己主动抱上去的,亲得难舍难分,自己当时好像还很着急,也不记得急着要去干什么。
程梨终于出声,直截了当地问祁轼:“你昨晚把我怎么了?”
祁轼有点无语:“我有没有把你怎么样,你感觉不出来?”
程梨尴尬:“能……感觉得出来吗?”
祁轼也跟着尴尬了:“应该是……能吧?”
两个人都不太有把握,相对红了一会儿脸。
程梨率先打破沉默,发出新的指责:“既然没怎么样,那我怎么到你床上来了?”
这题祁轼答得很流畅:“你昨晚投怀送抱你都忘了?”
程梨心想:昨晚喝了点酒壮胆,还真对他这只小猫咪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