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梨好奇:“是什么?”
“我一直想知道乐央究竟会做到哪一步,现在事情了结了,当然要在天帝面前告他一状。”
“你写了什么?”
“写他戏弄同僚,在我们之间乱连红线,害我们差点断了好姻缘,还让你遇到危险。”
程梨问:“不写那根红线根本就是没用的吗?”
祁轼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当然不写了。红线失效,乐央就是未遂,季玄向来仁悯慈悲,说不定会从轻发落。”
他真黑。
祁轼又说:“再说,如果写了,不就把你父亲卖了么?”
祁轼刚把信写好,展卷就敲敲门进来了,手里拎着好大一个篮子。
展卷把篮子放在祁轼桌上,抱怨:“祁总,那么珍贵的东西,让我各收四两,简直跑断腿。”
他好像是累得不轻。
“你还得再断一次腿,把这个送到天帝那里。”祁轼把信交给展卷。
展卷哼哼了一声,动作却不慢,嗖地一下就消失了。
“这是什么?”程梨扒开篮子盖往里看。
“好吃的,不过现在不能给你做,我还有别的事。”
程梨好奇:“还有什么事?”
祁轼笑笑,没回答,带着程梨站起来,掐着她的腰把她拎起来,往桌子上一放,就压了下去。
……
程梨这次再睡着时,什么梦也没做,安然一觉,酣甜无比。
醒来时,眼前仍然是祁轼光裸结实的胸膛,好像中间的一切从没发生过。
程梨从他怀里爬出来,却被他迅捷无比地一把攥住胳膊。
祁轼没睁眼,问:“又打算去哪?”
程梨笑了,俯身亲亲他,拿开他的手:“这次是真的想喝点水。”
两个人胡天胡地,外面夜幕低垂,已经又是晚上了。程梨进了月老办,去找自己的水杯。
月老办一切如常,程梨拎着杯子正要离开,突然停下来。
一个奇怪的念头闯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