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轼对着小木棍研究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前些天缠上去的一根红线。
虽然是后缠上去的,因为在小棍一头,又已经和别的线黏在一起,祁轼一直放着没解。
祁轼沿着那根红线找到册子,打开看了看名字,冷笑了一声。
果然是枫凛。
刚刚在影院洗手间,他一说,祁轼就明白了。
祁轼合上册子,丢回架子上,心想:不用帮他解,就让他先难受着吧,谁让他无缘无故来找梨梨的麻烦?
程梨回到月老办公室时,发现祁轼还在里面,有点奇怪。
“你还不去睡觉吗?又在这儿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呢?”
祁轼笑一笑,走过来:“伸手,闭眼。”
程梨莫名其妙地伸出手,但是坚决不闭眼——闭眼他肯定就要偷亲。
祁轼无奈,只好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绕上她的手腕。
他用红线编了条手链,上面结着一颗小小的精致的心。
原来他偷偷躲在月老办是为了编这个。
居然会送这种初中小男生风格的东西,脑子坏了的祁总让人又好笑,又感动。
红绳手链栓在程梨雪白的手腕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程梨沉默了一会,突然问:“你用栓人的红绳编这个给我戴,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不会。”祁轼安抚她,“又没有打鸳鸯结,也没有连着人。”
“我都送你东西了,能亲一个吗?”祁轼满眼期盼。
夜已经深了,人容易心软。
再说他那么乖。
程梨咬咬嘴唇:“就一下。”
“好。一下。”祁轼眼睛一弯,俯下身。
他偏偏头,绕过程梨正在等着的粉红唇瓣,绕过她小巧的下巴,把唇印在程梨的脖子上。
程梨一把攥住祁轼的衣服:“你坏蛋……”
祁轼低低地笑了一声,含糊地说:“你又没规定哪里可以亲哪里不能亲。”
他留恋地轻轻辗转,程梨有点站不稳,幸好被他有力的臂膀牢牢地环着。
祁轼的嘴唇移上来,吻住程梨,这次程梨一点反抗都没有,想怎么亲就可以怎么亲。
她过于顺从,祁轼邪火上涌,用力把她抵在档案柜上。
他这是打算白天小奶狗晚上小狼狗吗?
程梨努力想推他,却被死死按住。
他用了真力,程梨的腰抵在架子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祁轼立刻察觉到,动作停了。
随即意识到自己刚刚动作太重,让她硌到了腰,她的伤还没全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