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麻醉剂的效果还没过去,连动下手指都成了奢望。

除了那次莫名的初遇外,他印象中并没有这个人。

“是你救了我?”不用低头他也知道自己身上还是那副[清凉]的模样,按照普通逻辑,这是理所当然的,但他并不打算道谢,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有目的才会有所求,救他也许只是为了更深的目的罢了。

男人危险的眯上眼睛,灼热的眼神几乎要燃烧于澄的肌肤,停留在那腰间的布料上,“我只是觉得,这样对美丽的小豹子太残忍了。”

“那么这位先生,让我平白昏迷三天就不残忍了吗?”真是匪夷所思的双重标准!

“这只是和你玩的一个小游戏,现在拆穿了就会少了很多乐趣。”边慢条斯理的说道,边把玩的着手中的枪,在月光下那把银灰光泽的枪,反射出闵晹的脸越发白的像厉鬼。

于澄眼眸一缩,即使不认枪,但前世的经历让他还是有基本的鉴别能力,这枪从那流畅优美的曲线,和特殊的工艺还有那隐约可见的家族标志,显然是把只有定制才能出产的。

命和一个疑问哪个更重要,相信不需要选择。

于澄死过一次,却不代表他不怕死,没有人会不怕,但也要看值不值得,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离开人世相信谁也不愿意,面前这个高危程度让他几乎熟悉的要忍不住抽搐的男人,他更想将今天当作一场噩梦。

噩梦……噩梦…

神似鬼差的,眼神一转锁住那个还在窗边的人,那侧面似乎和记忆中的人融合到一起,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狠狠闭上了眼,不停催眠着自己,似乎这样才能驱逐心中的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