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谁都不想久了就这么没了。
酒楼营业的这段时间,他们楼上两天就来吃一顿大餐,别提有多美了。
特别是周领导,他得到了酒楼终身免费的饭卡,是第一个不愿意,酒楼被移平的。
“廖部长,是您不能再跟上面说说吗?”周领导说:“都是报纸胡说八道,我明天去把写报道的记者找过来,让他重新写一遍…”
“重新写一遍什么?”廖部长哼的一声说道:“酒楼就是太张扬了,这能怪的上记者?”
周领导摸不准廖部长到底想说什么,索性不敢再发表意见。
廖部长把脾气都发到了陈建军身上。
“要怪就怪策划的人,个人主义太重,把吃饭的地方弄得四不像,这才让记者有话可说。”
“廖部长,当初您可不是这样说的。”陈建军慢悠悠的说:“我怎么记得您当初可是夸了酒楼。”
“这还是当初吗?”廖部长手指敲了下桌面说:“酒楼都要没了,这都是你的功劳,你还要我夸你能干?夸你酒楼管理的好?”
“廖部长,万一酒楼不会被移平呢?”陈建军问。
“周总都发话了,你当儿戏?”廖部长说:“也就这几天的事了,我告诉你,你就是罪人,别怪我没提醒你,过几天你就得承担相应的责任。”
“该我的责任我不会躲。”陈建军说:“廖部长,我现在问的是,如果酒楼没有被移平,那…是不是可以把你的职位给我?”
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包间里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看向陈建军。
他可真有胆量,居然敢要廖部长的职位。
廖部长心中压了火气,再听陈建军这么说,冷笑了两声。
“不知天高地厚!”廖部长说:“你不但敢设想酒楼把酒楼不会被移平,还敢要我的职位,好,我就跟你玩一把。”
廖部长停顿了好一会,又说道:“不过,我也有要求,酒楼被移平,你就给我去吃牢改饭,而且,按照最高的处置法…”
“我同意!”陈建军毫不犹豫的答应,说:“在场的各位领导可都听到了,你们要帮我作证。”
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搭话。
毕竟,没人想得罪廖部长。
廖部长说:“你们做证了,到时候别说我不留情面,送他去吃劳改饭。”
“行,这事我们就这么说定了。”陈建军又提醒说:“廖部长,您到时候可得主动跟周总把报道,把您的位置让出来。”
“你还真敢想…”廖部长说:“你当真以为酒楼保的住?要真能保住,不用你要求,我都主动让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