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军赶了过来,刚才紧张的心情才缓解。
他看汪蕊情绪稳定,并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很自然的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再准备喝上一口,却被汪蕊夺了过去了。
“这是我喝过的茶杯!”汪蕊说道:“陈部长,您如果渴了,我再给您倒一杯。”
汪蕊起身,准备去倒茶,但是被何大清制止了。
“不用了…”陈建军说:“过两天我带你去医院,再做一次全面的检查,看你能不能记起…”
“不用了!”汪蕊拒绝。
陈建军又说道:“你失去了记忆,我有责任,现在你一个人…想起以前的事对你有帮助,我带你去看最好的医生。”
“不用了!”汪蕊又说道:“我已经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你恢复以前的记忆了?”陈建军为汪蕊高兴,“恢复了就好。”
“我祝福你和雨水。”汪蕊说:“我是真心的。 ”
“好,谢谢!”陈建军犹豫了下,问道:你就没有别的要说的?”
“在我没有失去记忆之前,我就知道我们走不下去了!”汪蕊说:“现在这样也挺好,我们时间我们做了一个决定。”
“好…”陈建军说:“那你先忙,我得走了。”
“等等!”汪蕊又说道:“何叔来报社闹过了,他不想和雨水断绝父女关系。”
“这由不得他想不想。”陈建军表情瞬间严肃了,说道:“对待贪得无厌,不知进退的人,就应该以绝后患。”
“陈老板…”汪蕊犀利,盯着陈建军说道:“何叔是京城有名的谭家菜后人,他的菜数一数二,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输,他没有想过和何雨水断绝关系。”
“妇人之仁!”陈建军脱口而出。
“你这是专横…”汪蕊也不客气的说道:“我看得出来,何叔很难过,他们有父女情分,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你知道什么?”陈建军说:“这些事情和你没关系,你用不着过问。”
“当然和我有关系。”汪蕊并没有要示弱的意思,说:“陈老板,你们的比赛赌约,是在我们报社刊登的,现在何叔要再次登报,要申明他和雨水没有断绝关系。”
“荒唐!”陈建军说:“君子一言九鼎,一起做的约定,怎么能说不算就不算?他要是敢登报解除赌约,我就得追究他言而无信的责任。”
“陈老板,您不就是怕何叔沾了您这陈老板的光吗!”汪蕊说道:“您是老板,算的精明没错,不过,为什么要和一个做父亲的过不去?您娶人家的女儿,却要人家断绝父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