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感觉那兽般的目光太有侵略性,黎语有些抗拒的蹙着眉,轻轻抖了下。
一个人是装的还是真的昏迷,严渊自然分辨的出来,此刻的黎语即便还有些意识,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这给他放纵的机会。
“不舒服?”轻轻抚摸着少年的脸颊,七爷轻声询问,清冷的语调配上那双狂狷扭曲的眼,令人毛骨悚然。
待会,你会更不舒服。
一份起初并不在意的心动,在并没有有效控制后,一点点加深,侵染,渗透,直到渗入骨髓,成为去不掉的病。
压抑到了极致,便扭曲了,他需要一个短暂的安慰才能将欲望再一次碾碎到地底。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虽隔音良好,但这到底不是严家造的房子,敲门声依旧能够听到。
“七爷,您吩咐的粥熬好了。”护卫尽忠职守地在门口道。
停下了动作,严渊眼底是化不开的阴沉和暴躁,隐隐透着些杀气,拉过被子盖住少年。
没有声音,严八忽然想到在离开前七爷的神情,隐约想到了什么,和若有所觉的三十二对视一眼,神色都是恐慌。
可别那么倒霉打扰到七爷好事,平日里那些七七八八的人就算了,碰上黎语的事情,七爷破例的次数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