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领证你就变了。”她把带子拉长,从头上往下套在自己身上,“这样行了吧。唉,我果然是把自己套住了,各种不自由。”
“所以你最好听话点。”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本本,举在她面前,“看到没有,以后收拾你受法律保护了。”
“我也是受妇联保护的。”她眉飞色舞,“先当好司机,再想着怎么当家中老大。好好开你的车吧。”
“我不止会开这种车。”食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
“……”看得出来,这孩子高兴坏了。
黄时雨到家时,爸妈还在睡,她放轻动作进了房门,把结婚证藏进了书包里,溜去了厨房准备大显身手。
老黄和黄太是被香气饿醒的,到了餐厅一看,桌上放着一大盆黄焖鸡,黄太扶着额头喃喃自语,“我是在梦里还是现实里?怎么没做饭就有饭了?”
“是我做的。”黄时雨说,“我明天就回学校了,做顿饭怎么了。”
“哪次回学校前也没见你做饭啊。”老黄嘴上说着,肚子却诚实地咕噜一声,“给你爹盛碗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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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黄时雨走得比平常早,说要和盛远川一起吃午饭,转眼就没了人影。
“女大不中留啊。”老黄坐在客厅,独自凄凉。
“行了。没事你就去院子里打打五禽戏,免得以后小九万一被欺负了,你打不过女婿。”黄太拿手绢细细擦拭着黄时雨从典当行给她赎回来的翡翠手镯,“咱们不也是上学时谈的,我爹也没像你这样。”
“你爹肯定没小九的爹疼闺女。”
黄时雨不知道父母在家思考人生,盛远川开车带她去了城南的一处洋房,复式楼,但风格在别墅群里显得遗世独立。
“怎么突然想买房了啊。”逛了一圈,她说,“四个卧室?太多了吧?”
“岳父岳母想你了可以来住。”
黄时雨手指拂过雕花栏杆,“我们一间,那还剩两间呢,给陆大美或者航胖做客时用?”
“不,给两个孩子。”
“……你想太远了吧。”她刚说完,唇便被吻住,激情似烈火燎原,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想太远?那我们就从现在开始……”盛远川咬了下她带着点肉感的耳垂,抬手把外机和助听器取下,放到床头柜上。
薄汗淋漓,进入的前一秒,他看着她满是情|欲与隐忍的眼睛,温声一笑,“忍一下好吗?”
她乖巧应下,主动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痛去而爱生,今后的日日夜夜,你我同眠,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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