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执蝉抚着胸口做了两次深呼吸,咬牙站起来。
执蝉修行坚毅,心志之坚毅不是等闲可比。
随翩扶着她走出这个小套间,一开门就跟个年纪一大把还遛鸟的特大号智障儿童碰了个照面,一张嘴就是一团酒气扑面而来:“盛哥,别吃独食啊,有好东西要一起分享才刺激嘛……”
那只油腻腻的咸猪手还往执蝉这具身体的禁忌部位放,轻佻无耻的让人想抽他一巴掌。
随翩是个从心的人,所以她就抽了。
“滚!”原本踢得是窝心脚,可是随翩太高估了祖盛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落点预估不准,从胸口下移了整整三尺。
鸡飞蛋打,该名特大号智障儿童缩成一团变成尖叫鸡,连着一个个脑子里都是毒的马赛克都被惊得迷迷糊糊勉强睁眼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个时候,随翩已经带着执蝉快步离开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套间。
门一关,这个喧闹酒吧的楼上包厢居然还有几分静谧清幽,就显得楼下那堆端着长枪短炮蓄势待发的记着格外嘈杂且显眼。
随翩站在消防通道的窗户往下一看,在眼尖的记者发现她这具辨识度极高的皮囊之前闪身隐没在黑暗里,眉头就有些微微拢起:“麻烦了。”
“你是要躲下面那些人?”执蝉也跟着看了一眼。
“不是我,是你。”随翩撑住执蝉摇摇欲坠的身体,“这种地方对女孩的名声不大好听……”
“我懂!”执蝉点头,“这里大概就是这个时代的青楼吧?好人家的姑娘不应该来的地方。”
执蝉虽然初来乍到,没有在现代社会生存的技能,但是不代表她多年的生存经历就没有用武之地了,科技和社会生产力会变,可还是有一些理念和看法是不变的。
“他们好像要冲上来了,我先去躲躲。”执蝉自己扶着墙站直了。
“你可以吗?”随翩担心到。
执蝉点头,反身折往楼上:“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