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也古怪,别的狗打架,都是用牙咬,用爪子挠,它不是,它是抬起一只爪子抡巴掌似的抽,还全抽他脸上!
耳光响亮!
楚怀玉明知道肩膀上这只肥猫就能回答,可她还是下意识得冲过去抱住威风凛凛的瘦狗:“你没事吧?”
“安啦,抽这货比抽前两天那只猫难不了多少。”
被毒品掏空的身体,白长着人的体型,战斗力还比不过一只猫。
楚怀玉那辆车子后座上散落的车窗玻璃和随绍手里的铁锤能轻而易举的说明现场发生了什么,完全不要多嘴多舌。
“随绍你这么想去拘留所我就成全你!”警察也火了,凭借职业道德和执法监控仪才让他只是把这家伙按在了那堆碎玻璃中没一拳揍上去:“人家好心帮你解围请你吃饭,你就这么报答人家?”
车窗玻璃是钢化的,就算碎了也不会渣滓乱飞,边缘还是网状,勉强连在一起,拿随绍的这张厚脸皮按上去摩擦,也只是硌得慌,倒是没有破相的风险。
所以他还有力气狡辩。
“我也没干什么啊……”
“你砸人车窗!还想偷什么啊?啊?”警察现在非常想连最后半年的日子都给他省了!这样的人活在世界上,那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烧成一把灰给扬了都还嫌他污染大气。
“楚女士,你查一下,车上有没有什么贵重物品丢失损坏了。”
楚怀玉也郁闷,但是她对随翩很放心:“我车上什么贵重物品都没有!”
这一句话倒是让随绍抖起来了:“她放狗咬我,我要赔偿!”
这人的无耻真的刷新了楚怀玉的认知下限,气的浑身发抖:“她一直在车上,你不砸车窗她怎么出来揍你?”
可是贱人的逻辑就在于,完全不考虑正常人的思维:“这狗咬人!咬人的狗不能留!”
随绍的目光阴冷,潮湿,像是阴仄仄不见天日的二月天里发霉长毛的青苔,湿漉漉得恶心,叫人踩一脚都跌一跤:“这狗还能刮下二两肉啊!杀了,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