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他师父。他决绝的转身离开。
“我没有徒弟!”
是的,他没有徒弟,从救她的那一刻起,他就没当她是徒弟,只不过,等他自己明白过来时都已经晚了。
她那一声声“墨尘烟”字字印在他心里。
这一生,他只想做她的墨尘烟而已。
“薇儿,我不会让你死。”他在心里对自己发誓。
终有一天,他会带着解药回来找她。
“五年”不是诅咒,而是他在心里与她订下的又一个约定。
薇儿,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救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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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战之寂寞的恐慌(献给古涛来盟主)
在康生离开的第236个夜,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习惯性的去握康生宽厚的手掌寻求安慰,只摸索到满手的空荡。双人床上滋生着寂寞的恐慌,令人窒息。我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再也无法控制这些日子来积累的坏情绪,在暗夜里一个人泪流如注。
没有康生在身边我的生活糟糕透了,我再也不想伪装坚强。抓起手机迫不急待的拨电话给他,我要告诉康生,我想他,想的要发疯了。我要他回来,房子不买了,现在租的这个房子也能结婚。经历了近八个月的两地分居,在虚荣与相守之间,我终于改变了主意选择后者。
微信无人回应,电话一遍又一遍的呼叫,始终无人接听。直到有个冰冷的女声告诉我: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比我的噩梦还让人恐怖,我的后背冒起一层冷汗。深蓝色的屏幕上显示时间是02:31分。
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康生会在这么晚了不接电话。出事了吗?或者在加班?打电话到他的办公室仍然没有人接。
我冲下床打开电脑,登录qq,他的头像是暗着的。签名赫然写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开始怀疑诗人秦观写的这句诗是骗女人安心守在家里的谎话。
整夜无眠,早晨草草化了妆出门,小芙正背对我蹑手蹑脚的锁门。我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她吓得几乎蹦起来,却愣是捂住嘴没有叫出声。她嘘了一声,拉着我快速下了楼。
“我的祁翘小姐,吵醒别人可是很不道德的行为!”
阳光下小芙化了妆的面容仍遮盖不了她的黑眼圈,联想到她刚才锁门时的动作和昨夜里隔壁传来的若隐若现的动静,想必她又猎获了新的帅哥藏在家里。
“又纵欲过度了吧。瞧瞧,黑眼圈都出来了。你要小心身体。”
我这句话半是玩笑半是羡慕。康生去t城七个多月,想念变成会呼吸的痛,在每个夜里发作。
“康生不在你身边,你怎么也搞得自己黑眼圈了?是不是耐不住寂寞了?嗯?”我和小芙不仅在一个公司上班,而且是大学时代的好友,我的心事她一语中的。
脑子里不断问自己:我的康生耐得住寂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