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过头来警告:“别告诉她是我说的。”
白玛和乔奇祯,胡笛自然是站在白玛这边的。回头就将原话复述给白玛听,恨不得她和那位理工帅哥好个三年五载的,能把乔奇祯气死最好。
只可惜白玛是最不受挑拨的。
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想了想,说:“我也觉得。”
“什么意思?”
胡笛缠了好久,白玛才肯说下去。
“我不知道啊,”她说,“谈恋爱该做些什么。”
在白玛看来,情侣之间的日常活动毫无必要性可言。出去约会浪费时间又浪费钱,一起自习学习就够了,休息时间她想一个人待着,工作时间她更要一个人待着。
“你没有情感需求吗?”胡笛问,“不会感到寂寞吗?不想向对方撒娇吗?没有希望他来救你的时候吗?”
望着倏然认真起来的胡笛,白玛久久注视着她,末了,忽然扑哧一声笑起来。
“怎么可能会有啊。”
她说。
身体和社会关系也许需要恋人,情感为什么也要从他人身上索取呢?
生来一个人,死去也是一个人。
生而为人,这是不变的法则。
只有自己救自己。
果然,白玛的初恋很快就以分手告终。
新恋情也是如此。
胡笛咬牙切齿,难以妄自评价,只有眼睁睁看着乔奇祯风生水起。
她也承认白玛没错。恋爱不是为了别人,而是自己。
大学期间,胡笛沉迷网恋。她也曾试图将这种灵魂交流的交往方式推荐给白玛。结果白玛使用交友APP,聊完当天就约见面,令胡笛大呼“孺子不可教也”。
“反正我没法像你那样,贵校男生水准高。”胡笛说,“而且,是乔奇的原故吗?你对待帅哥有种天然的平等感。不怎么特殊化他们,可是对他们外表的美观又很坦诚。”
回到这一天。
乔奇祯的突击吓到同级生,白玛倒是风轻云淡。
他解释:“我们关系好得跟兄妹一样。”
“谁跟你是兄妹。”白玛抱怨。
她已经知道他对她的感情生活不以为意,所以不会自作多情。
倒也轻松。
他们吃过饭,从那天以后,那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再没在白玛的生命里出现过。
坐上乔奇祯的车,白玛满脸阴沉。乔奇祯替她系安全带,随口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