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义。
那一天以他被工作联络被迫离席告终。
脱身后,回家后两家人聚餐,白玛也恢复了原样。虽说没来由的,乔奇祯并没有如释重负,反而有种强烈的不安感。
像一场绮丽的噩梦。
她伫立在河堤上,仿佛虔诚的异教徒等待着粉身碎骨,又好像谁崩溃后臆想出的幻影,美得令人心碎。
河水寂静无声地涌向末路,他们沐浴在刺骨悲怆的河风里。白玛的长发吹起,化作水鸟漆黑的羽毛将那张脸掩埋。她静静地注视着他。
波光粼粼的水面不曾倒映出任何人,她极为缓慢地回过头,直到余光里不再有他。
“算了。”他听到她说。
雪亮的匕首终于将所有绳索砍断。白玛试着微笑,却比歇斯底里更像伤心。“没有我你一个人也可以吧。”她吐出的不是问句,他觉得梦该醒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入v,更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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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白玛看过一部关于乔治国王与玛丽王后的纪录片。
日不落帝国的公主玛丽原本该嫁给阿尔伯特亲王,却因他的猝然长逝不得已更改婚约, 转而嫁给阿尔伯特的弟弟乔治。
乔治五世与玛丽王后兴趣不相投, 地位也不一致, 却结为了夫妻。
为什么?
因为命运。
白玛和乔奇祯为什么相遇?
因为他们的爸爸妈妈认识。
因为上英语课时他们都被分到了A组。
因为命运。
很久以后,乔奇祯渐渐梦到白玛,她回答说:“Nice to meet you, George.”而他纠正她说:“是‘Nice to meet you, too.’。”
又或者, 她在洗手间里面拧动把手, 哐当哐当, 弄出很大的声响。
“你反锁门了吗?”她问。
乔奇祯有几分嘲弄地回过头,懒散地回答:“只能从里面锁好吧?”鹅黄色的日光被切碎, 洒落到他脸上。
她还是打不开。
于是他起身,背对窗户走到门这边来:“你是不是搞错方向了?”
“没有啊!”她反驳他, 一如既往的吵。
门把手还是迟迟没法扭下去。不知道为什么, 梦境颤抖, 这时候,出租屋的洗手间变成了白玛的卧室。毛玻璃也变成厚厚的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