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昼:【难不成你现在对她产生了喜欢,就来问我追究当年的事了?可她也不知道有你这么人不是吗?说不说的,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沈瑜:【我没有喜欢她,你说的没错,对我而言的确没什么不同,对你而言可不一样。】
沈瑜:【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结婚了。】
沈瑜:【你选择了这条路你就自己好好的走,不要试图把别人也拉进你的沟里去,ok?】
林昼:【什么叫沟里?你以为你现在是站在岸上的吗?】
林昼:【沈瑜,你以为你的这种叛逆就是正确的?贫穷的自由就是最高贵最无上的?你不要天真了,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贫贱夫妻百事哀吗?】
林昼:【你不要看现在的小乔似乎很快乐很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她像我一样面对一张七万多块钱的水貂皮想买却支付不起的时候,她就不会那么快乐了。】
-
林昼发完那一长串的话,觉得心口一阵闷堵。他的胸膛剧烈的欺负着,犹如火烧。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是被踩中了痛处吗?
他呆呆的看着地面。
他想起了当初沈瑜净身出户的时候。
沈志成的脾气非常暴躁,沈瑜更是刚,父子俩在家约莫是大动干戈的吵了一架,从沈家出来的时候,十五六岁的少年头破血流,据说是被沈志成用花瓶砸的。
林昼收留了沈瑜几天,劝他算了,服一服软他还是沈家金尊玉贵的二少爷,待到继承了沈志成的财产后更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可沈瑜没有听他的,冷冰冰的说“他不稀罕”。
林昼当时的感觉是惋惜与恨铁不成钢,他甚至有些生气,觉得沈瑜既然已经生在了沈家这么好的金窝里却还那么的不珍惜。
以至于沈瑜后来真的走了,他时不时的还会有些病态的期待着沈瑜过不下去了,落魄的回到家中,然后对他说“林昼哥,我当初真的不该不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