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摸了摸,觉得自己像个爱抚孙子的变态欧巴桑,于是恋恋不舍的把准考证贴在了墙角的桌子上。
话说,小半个月之前,沈瑜还信誓旦旦的跟她承诺,期中考试一定不会鸽了。
连乔倏地感到一阵百味杂陈。
这样一个承诺,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当真,有没有放在心上。
她一面贴着准考证一面想,如果沈瑜信守承诺明天来考试了,那她就——主动跟沈瑜打个招呼,还能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做好朋友、好同学。
连乔给了自己一万个台阶下,殊不知第二天的考试日,从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沈瑜的座位都是空着的。
最后一门课考完,铃声打响,连乔将试卷交上去,亲眼看见监考老师在缺考的名单上写下了沈瑜的名字,她失魂落魄的收拾了书包出门,在路边应着斜阳走了一段儿,不知怎么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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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瑜在接到竞标会时间变更通知的时候,整个人气的差点儿没从椅子上翻下去。
“有毛病吧?定好的周日,为什么改成周三啊?他们这群人都不上班的吗?”
安亦平道:“你傻啊,人家这是本职,你那是兼职,租用场地变动很多的,你真是少见多怪。”
“可我周三要参加期中考试。”沈瑜说。
安亦平:“你这理由还真挺好笑的,对不起主办方,我来不了,因为我要期中考试。”
沈瑜:“那是一年一度的期中考试!”
安亦平:“说得好像以前不是一年一度似的,你不是照样鸽!而且我记得你们那个主任说,缺席期末考才会涉及到退学吧?那……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