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足饭饱思银欲,他是酒足饭饱思死法。
一大早起来,不伴着饥饿真是件美哉美哉的事情。
趁着太阳还不算毒辣,带着一身臭汗味的衣服,跑到海边,想着能不能挖出点有毒的东西,结果都是些个小蟹小虾贝类的。兜在昨天敲开的椰子壳里,捧了回去。
走进密林,昨天睡梦中好像听到了青蛙的叫声,要是能找到有毒的青蛙,碰上一下就会死的那种,也不错,蛇也可以。
兴冲冲的找了许久,也没能如愿。
接着便想到吃了这么多生食,是不是该得寄生虫了,这种死法了不大好。
随便找了两根树枝,开始钻木取火,昨天幸亏潮水涨的不大,要不然就淹死了!
火没钻出来,倒是又想了个办法,可以住的离海边再近些,等着潮水漫上来淹死。
带着这个想法,又钻了好久,终于有点冒烟了。
小心翼翼地继续钻,幸运的,小火苗终于被他给钻了出来,谨慎的护着火苗,添了些干柴。
总算可以吃到熟食了,要不是必不得已才不要吃生食得寄生虫死去。
严超被自己的思维限制住了,要怎么做才能达到目的。
几天下来,岛上没有看到过什么哺乳动物,鸟声听得最多,可完全没见过,再就是蝉鸣,一样,没见过。至于青蛙,更是只闻其声未见其蛙。
严超又开始攻那天敲下来的椰子,掌握了诀窍之后,尽管椰子皮依然坚硬无比,但也好削多了。
靠着椰子和贝壳生活了好多天,那窜火只灭过一次,因为下雨。
求死心切的他,好像老天都在跟他作对,之前连摔一跤都能重生的他,忽然就命硬了。
从有吃的那天开始,就每天在那椰子树干上划上一道,如今数数,他来了有二十多天了。虽说有椰汁喝,但严超仍然格外的渴望淡水,也没找到什么工具可以用来采集海水。
衣服也不再做掩体之用,而是用来遮挡炙热的太阳。
即便这样,仍然每天都在迅速的路上奔走,有一次好不容易碰到条疑似毒蛇,至少他这样认为,那蛇头似棺材,嘴内乌黑,好像是黑曼巴,他也认不清,总之当他想伸手让他咬的时候,那蛇竟很胆小的躲开了,一点都没有身为蛇类的威风。
而仅有的几次看到亮蓝色的青蛙,这么鲜艳的基本就可以确定为有毒,可都像看到瘟神一样,迅速跳走。
总之不管他怎么去招惹这些有毒的生物,它们都会躲开,还躲得远远的。
这天一早,照例喝了椰子汁,便又钻回树林。
很幸运的,在搜索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后,在树杈发现了两个蜂窝,它们在窝边嗡嗡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