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清楚当下要求蓝发女哥们儿讲义气其实不太理性。
因为他刚把对面‘妈’叫来。
这在淳朴的哥们儿义气里,堪称终极背叛!
比‘找老师打小报告’还过分一点。
虽然是女哥们儿先在平日老‘嘲笑’他,这事应该讲究一个冤有头债有主。
但哥们儿是女的。
指望天生感性回路的女性讲道理、盘逻辑,很多时候是一种奢望。
但人要学会给性别平权。
不能说是女性就一定会任性,切列尼娜就是个典型例子,鲁道夫也是个典型例子,骏川小姐大抵也是如此。
会盘逻辑的女性总是有的,会老勾八感性的文青男更是有的。
所以这里就相信一下女哥们儿的义薄云天!
那可是战过沙场的令大诗人,谁言将军有死志,故垒新柳年年生的城垒伤感自是一点不缺,但唯独家里长短的儿女情长是其软肋,你若说男女之情的儿女情长……
你觉得合适吗?
奥默自个儿与她相处这些日子来,是觉得那一点儿都不适合她。
于是他便乐见误会解除,乐见几位再在饭桌上对黍从开始的敌意警惕,到逐渐吃得减少说话,再开始捞起家常——这样的变化是如此的有节目效果,让他只觉饭桌上还差一盘水果。
最好是切片的西瓜。
接着他就听到一声招呼:
“奥默,你还记得那场梦么?”
“……”
看那斜对面坐着的那笑得那兴致盎然,抬手更是端着被黍限酒令后,每一口都十分滴珍贵的酒杯,对自己作邀饮状的女人。
奥默的表情有些诧异。
奥默的眼神亦有疑惑。
奥默的心里无垢终局。
却又听一句。
“茶座这小姑娘很有天赋哦,挪点时间给我带带。”
“…看她有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