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言片语都可以,只要一句话,他就安心了,就可以安安分分地等着,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他真的不明白郝运在想什么?从最开始就是……或许,从很久前就是这样,那些伤那些痛从来不对自己说,每次出现在眼前的都是那个完美无瑕的模样,自以为是的将伤痛掩藏起来,却丝毫无法理解他人的感受。
这样的自以为是,真是让他恨的痛苦不已,却又同qíng心疼。
躲藏在角落里哀嚎着舔舐伤口的野兽一点都帅气!反而是可怜的!把自己想的太强大了,把其他人想的又太弱小了,这样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又一队巡逻走了过来,手电筒的光束照在了郝鑫的身上,郝鑫大力眨了一下眼,咬着牙,扶墙慢慢站了起来。
基地里的士兵都认识他,于是就有人将他扶了起来,问:“怎么跑这儿来了?”
郝鑫摇头苦笑:“有点儿事。”
“你是来接头儿的吧?错过了?”有人问。
郝鑫猛地抬头,瞪大了眼,在隐约的光亮下,可以清楚看见郝鑫眼角的红肿。
那人被看的顿了一下,讪讪地说:“那个……我送你到头儿那里?”
郝鑫大睁着有些茫然的眼,好半天才眨了一下,牵着嘴角笑道:“不了,我自己回医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