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郝运先加深了这个吻,他张开嘴唇吸吮着郝鑫的唇瓣,用舌尖润湿每一个角落,然后这才慢慢的顶开了牙关,探了进去。
郝鑫发出一声喟叹,半眯着眼,主动缠上了郝运的舌,柔软交缠,不断的,不断的加深了这个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郝运突然笑了,胸口震动着,抽离自己抵上了郝鑫的额头,沙哑道:“我心虚着呢,还以为你会生气。”
郝鑫眨了眨眼,反应很慢,他的关注点都转移到了yù望,没跟上郝运的节奏。
郝运亲着他的额头说:“我也才知道他们那么听话,真是一点没和你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郝鑫恍然大悟,痴迷的眼瞬间变的凌厉,恶狠狠地瞪着人。
郝运急忙又亲了两口,匆匆解释:“我身上的病毒病变了,一直在隔离室里治疗,反复发作,将近半个月才研究出正确的疫苗注射,这才稳定下来。”
郝鑫蹙眉,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郝运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也没有掩藏其中的危险,让他不知从何问起。
郝运接着又说:“清醒后,瑞恩那老家伙又跑过来转了一圈,说了一堆废话,最后才拐弯抹角的提醒我如今战力损失严重,最好赶快填补空缺,所以又急忙跑了几个国家,然后赶回来。我真的以为我醒过来后他们就和你说过我的qíng况,可没想到一直瞒你到现在。”
郝鑫眨巴了一下眼,眉头蹙的更紧了,其实很想问他为什么不自己联系?明明通讯工具都在,就算再忙也可以发个短信过来?
郝运有些紧张地盯着郝鑫看了一会儿,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话里的漏洞,急忙道:“我……”
“算了。”郝鑫开口,蹙眉捏起郝运瘦尖下巴,“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吧?”
郝运yù言又止,渐渐的,那眉目下的双眸色泽敛去,浓郁如墨,指尖摸过郝鑫润泽的嘴唇,然后软下身子躺在了c黄侧,紧紧搂着郝鑫的腰说:“我差点以为我会死。”
郝鑫转头看他。
郝运用额头厮磨着他的颈窝,闭着眼悠悠说道:“一周前我还在隔离室里,身体里的病毒变异了又变异,一会醒一会昏的都不知道过了几天,反正每次有意识的时候就发现医生的脸越来越沉,好像我马上就不行了一样,那时候我就在想啊,要是我死了,小三金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样子呢,又在想,我答应小三金的事儿都还没办呢,多遗憾啊,于是我就告诉自己,我身体素质强,只要多挺几天总能等到医生找到特效药的,于是不知不觉的我就挺过来了……”
郝鑫捏住郝运的手,偏头看他,可以体会那诙谐语气下的无奈和惊险,于是心疼的无以复加,只能一边吻着心上人的额头,一边故作轻松地笑:“你答应我什么了?不会是我上你的那件事吧?”
郝运笑道:“当然了,shadow从来言出必行,别人都不想欠呢,何况是我的小三金了。”
郝鑫哑然,真的失笑了,之前那些心痛和想念让他们之前柔qíng由于却少了几分亲昵,小心翼翼的把对方当成了一碰就碎的泥娃娃,郝运这一说笑,那股子劲儿就回来了,郝鑫慢慢翻身,抬头去亲郝运的嘴唇:“那病毒那么厉害?不是和aids一样了?”
郝运吮着郝鑫的下嘴唇笑,温热的气息在彼此间流淌着:“放心,xg交不传染。”
“那空气呢?”郝鑫半闭着眼,一下又一下地舔着郝运的嘴唇,声音沙哑,显然再次动了qíng。
“不知道,你可以试试……”这么说着,郝运的手已经摸上郝鑫双腿中间坚硬支出的东西,缓慢的上下抚摸,“可以做了吗?”
“应该可以吧。”郝鑫不太确定,反问,“你呢?”
“也……应该可以吧?”郝运也模糊地说,大病了快一个月,他也知道自己的那些老底都快掏空了,正是该好好休养的时候。
两人说完,对视了好一会儿,纷纷被这种难侄难叔的境况逗笑,郝运望着眼前笑得眉眼皆弯的小三金,那柔和俊美的小样儿,心弦一颤,柔qíng顿起,沙哑说道:“反正男人那东西每天都生产,不出来也在袋子里游着,这都可怜地憋了一个多月了,我瞅着吧,还是放它们出来溜溜吧?”
郝鑫舔着嘴角笑,伸手去解郝运的腰带,赞了一声:“真理。”
于是,当火热的两个物体并靠在一起后,两个人都大赞自己的英明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