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她射了十次,中了三次靶心,又把弓箭塞给闻川,“你试试。”
闻川也没拒绝,拿过箭利索地射了出去,十把全中。
“这么厉害。”慕有哥有些惊讶,“你以前玩过?”
“没有。”
“那你射这么准。”
老板给了慕有哥一个小兔娃娃,她夹在臂弯里,与闻川继续逛。
忽然,慕有哥撞了撞他的胳膊,“你看那。”
闻川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前方的鬼屋。
她问他:“你怕鬼吗?”
“不怕。”
“不怕就没意思了,我也不怕。”
他们顺着湖边走,看到一群可爱的彩色小船,便上去坐了坐。
船停在湖心。
风和日丽,浪漫游船。
本该是件多有情调的事,可闻川实在是个无聊的人,把她晾一边,自个画起画来了。
慕有哥看看水,看看树,看看天,看看岸边的人。
哎。
真没趣。
“闻川。”
“嗯。”
她懒得再叫他,闭目养了回神。
一个世纪过去了,闻川还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
慕有哥睁开眼瞥向他,心里一阵不爽,突然用力地扭了下身子,船身跟着剧烈地晃动了一下。
闻川没事人一样,看都不看她一眼。
慕有哥见他这反应,顿时来劲了,更加用力地晃动着船。
闻川被她晃的下不去笔,这才从画里抬起头,看着她挂在脸上的小情绪,突然笑了起来。
“笑什么?”
“没笑。”
“现在还在笑!”
他低下头,笑容更加灿烂。
慕有哥将手伸到水里,捞出几滴水朝他撒过去,“还不承认,你再不承认。”
闻川也没让,跟着捞了一大把水来,无情地朝慕有哥砸了过去,泼了她一脸。
“你——”她揩了把脸上的水,跟他较起劲来,双手捧起水扬了过去。
傍晚,他们在公园外的面馆解决了晚饭。天黑时,闻川骑着自行车载她回家。
慕有哥背着他的画包坐在车后,垂着两细长腿,轻轻摇动。
旁边一对情侣与他们几乎同行,女孩头靠着男孩的背,手环在他的腰上,格外亲昵。
她手抓着车座,看了他们会,垂眼看向闻川的小细腰,白T恤贴着腰部线条,脊柱微微凸起,清晰地延伸至下。
“我要吃蟹黄汤包,你从金川路绕一下。”
“好。”
金川路正在修路,路况很差,慕有哥前日才从那路过,路有多难骑,她再清楚不过。
地上碎石子多,她随着车一下一下地撞击着他的背,心里窃喜着,却假情假意的说:“什么破路,这么颠。”
她将计就计把手伸到前面,环住他的腰,攥紧他腹部的衣服。
“骑稳点啊。”
…
闻川送她到楼下,拿上画包就走了,慕有哥刚要上楼,被出来买啤酒的慕有博撞上,“那谁啊?”
她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