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冷冷的笑。
傅远臣,挨不下去了么?
这个名存实亡的盟主,做得可还尽情得趣?
知道你留恋名位,所以,我也给你留了名位。不过,除了名位,其他的,你是不要想得到。
之所以也没有杀任越,也没有杀你……
你们不知道原委么……
你一门心思要光复当初的傅家庄,我偏不能让你如愿。
任越是心心念念要重振教门,我也不能让他如愿。
你们明争暗斗了三年,各各元气大伤。
个中滋味,各人自知。
我轻轻拈弄手中的棋子。
黑白晶莹的,冷冰冰的,任人摆布的棋子。
做一枚棋子,或许会不甘心。
但只要棋子自己并不知道身在局中,不知道在受人操控,那么,也不算太难受。
一个认为自己是渐渐的得到了,一个认为自己已经稳稳的坐实了。
我轻轻一笑,手腕翻转。
一把棋子铮然有声的落在棋秤上,清脆的玉石错落之声不绝于耳。
“我不想理会你们的事。”我冷然地说:“小风母亲的遗物,我会一直留在身边。你们若有心思担心这个,不如去好生想一想,怎么对付任越是正经。”
刘青风的声音停了一停说:“展宁,若你当年不阻我与远臣杀死任越,何来今日之患。说到底,那书册终究是颗不安种子,任越这些时候也费了偌大心力,道宫中也几番被魔教之人渗入……”
我慢慢扬起嘴角。
当时那温情款款的挽留,我也留了下来。
现在却觉得我是祸水了么?
刘青风,可惜你明白得有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