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渺茫的希望,希望时轶能和叶然有联系。
“没有。”
这两个字,无疑像一柄利剑深深地扎进了傅延北的心。
“她爸妈也在伦敦,他们应该知道的。”
时轶面色仓皇,他站在办公室里,“傅延北,今天早上,叶然和她爸妈一起去的机场,现在她爸妈还有小笙还在飞机上……”
此刻,傅延北的世界已经陷入了黑暗中。
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时轶捏着电话,一字一句道,“她要去法国散心,她想放下以前,她想忘了你,她想重新开始。”
字字锥心。
傅延北悲凉地笑笑,一脸阴郁,悔恨无奈。他背着所有人,背脊微曲,那么的悲伤。
天黑了,乌云滚滚而来,一场酝酿许久的大雨倾盆而下。
傅延北双臂无力地垂在那儿,半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串佛珠,这是叶然在寺里替他求的。他拨弄着佛珠,一圈又一圈。
佛祖啊,叶然那么信奉你,请你保佑她,平安。
他立在那里,侧着脸,侧面线条冷峻,那双眸子隐约闪烁湿润的水光。
佛祖,只要她平安,我愿折寿十年。
伴着噼里啪啦地雨声,他仰着头,喃喃低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