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终于放下心中对叶然的结缔了,两孩子幸福比什么都重要。她和周斯南一行人准备先行回宁城。
众人离去那一天,时轶也刚办好出院手续,他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伯母,我来辞行的。”时轶都是皮外伤,这段时间伤口已经愈合。只有助理陪着他在香港。时家的重任都压在他的肩上,这孩子也不容易。
傅母点头,“他们在里面。”
叶然正在喂傅延北喝粥,“听话,这是营养粥,对你恢复好。”里面放了红枣、核桃,她煮了一早上。
傅延北尽管有些不爱吃,还是乖乖地配合着。
时轶扯了一抹笑,想起前两日傅延林去看他的时候提了一句,傅延北时被打了脑袋,手又没断,仗着受伤作威作福。
其实,傅延北心里不踏实而已。
时轶清清嗓子,“两位——”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叶然回头,连忙把碗放下,眼底闪着喜悦,“你来了啊。”她和他之间总有微妙在转动。
时轶坦然,朝叶然微微一笑,“延北身体怎么样了?”
叶然回道,“好多了,只是偶尔头会痛。”
傅延北擦过嘴角,“你的伤都好了吗?”
时轶扬起眉眼,“差不多好了。”他正色看着他,“这次谢了。”
傅延北耸耸肩,“人没事就好。”
时轶望着两人,心底酸楚,他从没有走过她的世界,如今这样也好。“frank医生在脑科上有很深的研究,他曾经用催眠唤醒过一位失忆的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