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蕤咬着牙齿,面色紧紧的绷着。
“这几年我一直忙着处理家族的生意,去年我和她提出解除婚约,友晴不同意,联系我父亲,我们的婚事是我母亲定下的,我和你说过,我父亲很爱我的母亲,他自然要完成我母亲的遗愿。就这样我们不欢而散。”
叶子蕤想起来,去年3月份,他从法国回来确实心情不佳,很焦躁,原来如此。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身不由己,既然是这样的安排,就得负起自己的责任。
这一刻她沉默了,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
她仿佛听到一个声音,叶子蕤,你真是可笑!你看,你还不是插足了别人的感情。
周润之说,“友晴这次回来也好,这件事我会尽快处理好的。”他握了握她的手,“不要多想。以前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多想。”
真的能圆满解决吗?
叶子蕤干涩地吐了一个字,“好。”
许友晴来找她时,叶子蕤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许友晴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打蛇要打七寸,她早在很久前就把叶子蕤的家世背景查的清清楚楚。她的每一句话都直戳叶子蕤的命门。
“我知道润之愿意为你放弃周家的一切,可是那是他的家人辛辛苦苦创立的,有一部分是他母亲的遗产,我们谁都不想。”
“叶小姐,我知道你是个坚强有正义感的女孩子,因为你母亲的事,你和你父亲的关系一直很疏离。我想你应该最能明白我的心情。”
叶子蕤完全没有还击之力。
她没有哭,近乎平静地回到了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