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就到了夕梨的房内,守着她。
拉姆瑟斯说过今天会再来看夕梨的,那么我自然要做好一切防守工作了。爱国爱家爱师妹,防火防盗防师兄,我要像防师兄一样防着拉姆瑟斯。而现阶段最好的防御方法,自然就是守在夕梨身边,我想有我在一旁的话,拉姆瑟斯应该不会当着我的面扛起夕梨就跑。
之前,对于拉姆瑟斯的忽然到来,斯奈夫鲁尽责地调查并报告给我。法老成功地在拉姆瑟斯击退埃及军渡过奥伦提斯河之时到达,接管了拉姆瑟斯的指挥权。而拉姆瑟斯自然就乐得清闲,回到了毕布罗斯。
——他这一回来不要紧,让我紧张起来了。
严阵以待了一早上,拉姆瑟斯却没有出现。
我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惋惜了。
拉姆瑟斯毕竟刚刚从前线回来,累是肯定的,作为一个将军,他也应该还有其他的事要做。我觉得说不定他昨天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今天根本就把自己说的话忘到天边了。
这种可能性让我稍微放松了些,下午继续带着夕梨去晒晒太阳聊聊天。
然后,久等不至的拉姆瑟斯再次在日光下降临了。
“你们的兴致还真是高啊。”拉姆瑟斯笑嘻嘻地踱到夕梨躺着的软榻边,毫不避讳地坐到了夕梨的脚边。
现在,我坐在凳子上,而拉姆瑟斯和夕梨一左一右地在我面前。把我们三人都看做质点的话,连起来就是一个等腰三角形。
“拉姆瑟斯……”夕梨似乎微微瑟缩了一下,将自己的腿收了收,似乎想离拉姆瑟斯远一点。
“夕梨,你的气色怎么还是这么糟糕?”拉姆瑟斯俯身,仿佛没看到夕梨的小动作,神色自若地挑起了她的下巴,“啧啧,脸色太白了可不好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