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静默了几秒钟,没有言声。
安安端详他的面色,悲催地发现这等同于默认,顿时垮着小脸继续追问:“真的吗?我做什么了?”她回忆了会儿陈锐笙之流对自己醉酒之后的描述,干巴巴道:“我……让你唱歌了?”
他没做声。
“……你唱了?”她惊愕地瞪大眼。
他英俊的面庞背着光线,看着她,嗓音竟然带着几分笑意,“你觉得呢?”
这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成功地令木偶写奇怪的想象滚出了田安安的脑海。她干巴巴地赔笑脸,呵呵了两道,“我觉得自己想多了,您别往心里去。”说完干笑着,乖乖地将第二第三第n个问题全都吞进肚子里,再不敢开口问任何东西了。
男人微敞的领口露出麦色的肌理,在暗沉的灯光下隐有光泽。她白皙的双腿微屈,跪在他腰际两旁的柔软沙发上,他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带着薄茧的指掌抚上了她的脸颊,触及一片滚烫。
“很紧张?”他定定看着她,音色低而醇厚,“你必须习惯。”
习惯他毫无理由的欺压和索取,还是习惯……他是个变态?
当然,田安安不敢真的把这两句话问出来,没有酒精的摇旗助威,没有特殊的引火线,她和他对峙的勇气几乎不存在。于是只能声若蚊蚋地哦了一声,艰难地点头,“我尽量。”
“不是尽量,”他淡淡道,“是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