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纤细的手腕被男人单手钳制住,力道极大,疼痛不住传来。安安的眼泪一直在流,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乐,封霄低下头,吻去她每一滴苦涩清澈的泪水,高大的身躯微俯,将身下娇软的小东西抱了起来。
一片迷蒙之间,田安安无助地抱紧他的脖子,感受到他在走动,然后将她抱到了衣帽间的落地镜前。
封霄甚至没有退出去,粗粝的指腹在她满是泪痕的面颊上轻柔摩挲,然后扣住她脆弱的下颔骨,转向了透明的镜面。
她惊恐地瞪大眼,不敢相信镜子里浑身青紫红痕交错的女人是自己。
他低低地笑了,舌尖滑过白嫩的耳垂,“漂亮么?”
“你一定是个疯子……”安安颤声道。
“告诉我,你是谁的?”他勾起她的下颔,目光灼灼地俯视她。
安安艰难地回答: “你的。”
“还敢忘记么?”
她闷哼了一声将他抱得更紧,声线颤抖道:“……不敢。”
与此同时,他的动作终于缓和下来,薄唇在她汗湿的小脸上落下细密的吻,一路从额头到下巴,然后抱着她重新回到大床。她在这种强势却轻柔的压制下几近崩溃,任他予取予求,甚至主动吻上他微凉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