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安脑子晕得厉害,纤细的五指在他肌肉结实的手臂上轻轻收紧。此时此刻,她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这只一贯强势冷硬的泰迪在这方面温柔起来,真的是,非常地令她没有招架之力。
不知沉沉浮浮了多少次,等田安安从疲乏至极的昏睡中转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左右。
通宵未眠,她的脑子还是晕沉的,躺在床上艰难地翻了个身。黑色的挡光窗帘隔绝了阳光,使室内的光线仍旧如夜晚一般昏沉黑暗,一度给她造成现在仍是深夜的错觉。
安安打了个哈欠。
转头看了看身边,黑色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眨了眨眼,猜测他应该已经开始工作,毕竟这几天,封家的所有人手上的事情都非常多。加上暗处多了一个随时可能干出疯狂举动的疯子大哥,她想,他们会更加忙碌。
昨晚封泰迪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太过疲乏沉睡过去时,外头的天恐怕都放亮很久了。安安双颊红彤彤的,一面害羞,一面又非常感叹——睡了那么短的时间就起床,泰迪祖不愧是泰迪祖,精力简直旺盛得非同小可。
昨夜的抗日战争,尽管敌人改变了战术,在方式和技巧上做出了很大的调整与让步,然而十分可悲的是,战役结果对田同志而言,仍旧很惨重。
……尼玛,管他是轻轻的还是重重的,反正最后都会让她昏过去,有什么区别:)?
田安安拿小左手抚着额头,独自陷入了一种蛋蛋的忧桑。
身子太软,她懒得动都不想动,于是也不急着起床,只是睁着大眼眸子木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开始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