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烨的耐心所剩无几,他皱眉,垂眸看她,“什么东西?”
她连忙挣开来,急忙将被他扔到池壁上的衣裳取过来,伸手从里头摸了半晌,最终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香囊包来。
妍笙小脸一垮,难过不已道,“都怪你,全湿了!”
他蹙眉,伸手从她手里将香囊接过来,看了看道,“这是谁的香囊?”
她面色不佳,恶声恶气道,“我一针一线亲手绣的!”
严烨哦了一声,将香囊凑到鼻间嗅了嗅,眉头微微挑了起来,又朝她扬了扬手里的香囊,曼声道:“给我的么?”
她面颊又涨红了,别扭道:“谁说是给你的,不是!”
这否认没有丝毫的说服力,他顿觉心情大好,垂下眼细细地端详那香囊包,“做得挺好。”
听见他这么说,她方才的火气骤然消下去了大半,勾了嘴角朝他腼腆道,“这就算是我给你的信物了,我打小女红就不好,做得很用心也很辛苦,你一定不能把它弄丢哪。”
他心头大为动容,颔首嗯了一声,含笑道:“你做的香囊,我一定片刻也不离身地带着。”说完将香囊放在了衣物上头,忽然想起一件极重要的事来,因朝她沉声道,“卿卿,这次出征我不能堂而皇之带你走,只能委屈你一下。”
她一愣,显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只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