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之俗套,台词之沙雕,一度让白珊珊在事后回忆起来,都觉得当时的自己是智障本智。
总之,自打夜色小巷内的qiáng吻事件发生后,白珊珊就无法直视自个儿那位豪门大佬同桌哥了。
不。这个说法不准确。“无法直视”这个词根本不足以表达白珊珊内心对痛失初吻的愤恨之意、和对莫名其妙一言不合就夺走她初吻的变态大佬的仇视之情。
白珊珊纠结,郁闷,愤怒,状况。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消沉和丧丧的情绪中。
她丧了整整一个星期。
期间为了避免和商迟有任何的肢体、语言、甚至是眼神接触,白珊珊甚至威bi利诱最后一排的两位同学把课桌往后拉,多空出了整整三十公分的距离,以保证她每次都能在不跟商迟说任何话有任何jiāo流的情况下回到自己的座位。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了当月的某次数学测验。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自习。
刚打铃,教室里闹哄哄的,大家有的把耳机塞在袖子里听着歌,有的咔擦咔擦吃着零食,有的则和自己的前后左右桌聊着天。
紧接着章平安就进来了。
“今天晚上考试。”章平安手里拿着一摞厚厚的试卷,在群ji哀嚎中把卷子分别发到每个大组第一排同学的桌子上,道,“这张卷子上的题,一半都是我上课讲过的易错题,如果有谁做错了。哼!”
轻蔑高冷的一声哼之后,全班霎时噤若寒蝉安静如ji。
卷子发下来了。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笔尖和纸张摩擦的刷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