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的窑姐啊?”沈勇又问了一声。

“烟翠楼的。”伙计道,“也不知道叫什么凤儿还是鸾儿的,总之是只鸟儿的名字。这张秀才迷得都丢了魂了。后来他也不好好念书了,他师父本来指望着他光耀师门的,后来让他活活气死了。”

“啊?”沈勇和方一勺都是一惊。

“他师父是不是姓梁?”沈勇问,“有个七八十岁了吧?”

“对啊。”伙计点点头,道,“梁老先生么,那老爷子可有学问了……唉,可惜了,被徒弟气死了,然后张秀才就变成今天这样,整天喝酒度日,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说完话,伙计转身回屋接着忙去了,沈勇和方一勺继续往回走,不过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古怪。

“唉,娘子啊,你说,那张秀才,和昨天气死了他娘的那书生,境遇像不像的?”沈勇问。

“嗯。”方一勺赶紧点头,“可不是么,几乎一样,就是张秀才少了个娘子。”

“不过那老梁头已经七老八十了,被气死了也是有可能的。”沈勇想了想,问,“怎么之前就没听说过这档子事儿呢?”

“家丑不可外扬吧。”方一勺道,“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大家都不想张扬吧,那秀才挺可惜的。”

“嗯。”沈勇不说话,点头,脑袋里却开始琢磨这两个事儿。

回到府衙的时候,就看到府里头众人忙忙碌碌。

沈勇跑了趟书房,将手里的书放下,就和方一勺回到前院,找沈一博说了一下,两位老师出门办事要十天半个月才回来的事情,这段时间,沈勇在家里念书和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