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用我扶了吗?”阿榆退后几步,好心地问。
“不用。”展怀春闭着眼睛没看她,阿榆出去后,他揉揉因为宿醉而痛苦的额头,起身去后面小解。
阿榆就在门口站着,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像水流撞到木桶上,很是奇怪,探头进去,没瞅见人,料到是展怀春在后面发出来的。
到底在做什么呢?
正对着那边发呆,展怀春绕了过来,瞧见她那好奇样,他脸上莫名发热,瞪着眼睛问她:“你张望什么?”
“刚刚什么在响啊?”阿榆好奇地问。
这要是男女对调,展怀春都可以骂她无赖了,幸好他已经习惯了阿榆的呆傻,在她面前很多事情也放得开,瞅瞅她,很自然地解释道:“睡醒了当然要小解,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啊,原来是这样。”阿榆恍然大悟,虽然好奇声音怎么那么响,却也没有再问什么,目光从后面回到展怀春身上,“少爷要起来了吗?”
她分明连男女一点避讳都不懂,展怀春有些头疼。不教她吧,日后她可能一直犯傻,教了吧,之前那些事情岂不是很尴尬?想了想,展怀春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罢,吩咐她端水进来。
洗完脸后,展怀春坐在床上,指着柜子道:“去把那件丁香色的杭绸袍子拿出来,今天我穿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