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服么,既不好穿, 也不好脱, 却另有别中情趣, 衣衫不用脱完, 就那么凌乱不堪的反而更引人遐思。
甄理是天生的美人皮,虽然在雨林里晒黑了一些,但是在德国养了一段时间后, 居然又白了回来。
躺在淡青色的衣裙上, 雪白的肌肤在昏暗里发光。
“我还没洗澡呢。”甄理慌乱地坐起来。
“你没听说过香汗淋漓吗?”隋遇笑道。
甄理闻言,怀疑他的古文启蒙可能是从冯梦龙开始的。
架子床有架子床的好处, 吱吱呀呀地摇晃起来, 格外助兴。
甄理的手臂撑在架子上, 上下的起伏高度刚刚好, 隋遇从背后搂着她,粗哑着声音道:“我们明天就搬来这里住好不好?”
甄理咬着牙道:“不好!”
“哪里不好?这样呢?还是这样?”隋遇变换着节奏。
甄理怒得捶床。
好在一切都有结束的时候, 甄理躺在那堆清纱里一动不动,隋遇将她抱入木质浴桶里,两个人叠坐着说话。
甄理偏着头轻轻拨拉着水, 也不说话。
隋遇笑道:“还在回味呢?”
甄理重重一拍水面,溅了隋遇一脸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