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
要不是他眼睛里无边的寒意,宁锦月会误以为这句话是关心,可即使知道他或许是随口毫无真心的一问,她还是忍不住拼命地点头,委屈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砸。
越泽面容冷硬,没有丝毫的动容,只道一句:
“刚才给你喝的那瓶水里,放的是维生素。宁锦月,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维生素?
宁锦月怔住,陡然间明白,原来当时房间里还有越泽,他是和倪珈一起来的,而他之所以藏起来是因为他们两个真的有什么不想见人的事。
他竟然为了倪家那个贱女人找人来羞辱她?
宁锦月遭遇双重打击,悲愤交加地扑上去:“你就为了她这么对我?这么羞辱我?越泽,你就为了她不惜和宁家交恶?越泽你是疯了,她到底哪里好了?”
周围的人拦着不让她靠近越泽,可越泽瞟了他们一眼,随从让开。
越泽上前一步,朝她走近。
宁锦月半刻前还情绪失控要冲上去和他理论的,此刻却被他冷桀的气势吓得连连后退,不敢做声。
“宁锦月,特意找你来,只是想当面跟你说一件事。”越泽在她面前两三米处站定,隔着长长的距离,眸光冷清,语气平静,“倪珈是归我保护的人。”
他语调是一贯的波澜不惊,毫无起伏,却透着一股更加可怕的威胁与命令:
“所以,不管她在哪儿,我都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不然,我一定会让那个人明白,后果这两字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