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香举手：“不敢！我只是在陈说一个事实而已。好了，娘子，不要再打扰我了，我先试试用新法术消掉他的记忆再和你聊——”

他指尖冒出淡淡白光，伸出手去正欲按上帝释音的脑门，忽然顿住！

帝释音不知道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冷冷看着他——

花无香收回了手，轻叹了口气：“帝君，你醒的可真不是时候！想必我们夫妻的聊天你也听到了。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抹去记忆？抹去这段记忆，你依旧是优雅无情的帝君，你就不会太心痛……”

帝释音微微闭了闭眸子，只问了他一句：“当年莎婳魂飞魄散的时候，你为何不消去记忆？”

☆、人生八苦

一句话噎的花无香无话可说，他叹了口气：“这么说，你是不同意抹掉记忆了？是不是还要寻死？寻死我就不必再忙了，省得浪费药材……”

叶璇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花无香自复生后毒舌了不少，越来越向他在人间的身份墨倾城靠拢……

她看了看帝释音，帝释音微微闭了眸子，俊脸上根本看不清表情，让人无从猜测他内心的想法。

“帝君，其实——事情未必完全绝望。毕竟那位姑娘也现身了一刹那，或许是出现了其他什么意外，她只是消失了，而不是又魂飞魄散……”叶璇玑开口，斟酌着词句。

她曾经问过凤凰族的长老，像洛青羽这种情况是不是真正的涅槃失败，神魂两消？

凤凰族的长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说普通凤凰涅槃失败是涅槃者在火焰光球中烈烈燃烧，自内向外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