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玉给白木香盛碗豆腐汤,白木香也喝的很香。
小九叔看裴如玉给木香添菜盛汤自然熟练,心下安慰,与裴七叔碰杯吃了盅酒,笑说,“这孩子定是像如玉多些。”
“是哦,我怎么突然吃起素来了。”白木香严肃的说,“难道上辈子也是个和尚?”
裴如玉好笑,“我也不是不吃荤腥,只是不如你吃得多,孩子可能饮食上像我。”虽然话这样说,裴如玉还是很高兴孩子像自己的。
小九叔笑,“刚没说这事儿,我还担心说了你们心里着急,亲家太太还问木香你有没有身孕哪,这要是知道,还不晓得如何高兴。”
李红梅给闺女夹筷了脆藕,心说,要不是在帝都时刁钻的亲家母总出坏主意,我闺女早有孕了。李红梅笑,“要不说北疆旺木香跟女婿么,以前在帝都,他俩老拌嘴,这一来北疆,就什么都好了!”
小九叔目带掖揄的打趣白木香一眼,白木香笑的眉眼弯弯,当初她是叫裴如玉写了和离书,可那不是为做两手准备么,谁晓得裴如玉突然脑子开窍、双眼复明,识得她这块金镶玉,她也就跟裴如玉一起过日子啦。毕竟,她也是很心仪裴如玉的嘛。
裴如玉也没事人一样的照顾媳妇吃东西,仿佛完全不记得他和白木香有过“和离”的岁月,裴如玉想的是,和离书也要经官府方能生效,他俩又没经官府,那就是一时拌嘴,气头上做的事,怎么能算数?
想到家里,裴如玉笑,“这事可得写信跟母亲祖母说一声,也让长辈放心。”
白木香很高兴的说,“明年开春都能长辈份了。就是不知是男是女,我听说高明的大夫一摸脉就知男女的,裴如玉,你能摸出来不?”
“现在初初俩月,待过了四月让七叔帮你诊一诊,七叔能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