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忌道:“方才去哪里喝酒了?”秉娴道:“去见一个认识的故人。”君无忌道:“是……谁?”秉娴道:“先前在承俊王府认识的一位兄弟。”
君无忌道:“你这个人,倒是有趣,看起来有些不好相处,谁知道竟还挺有人缘,才到玉都的人,竟认得了公子离那样难得一见的,又跟雅风的人那么热络。”
秉娴道:“……也统共认识这么两位而已,是属下的运气。”
君无忌道:“运气?说起来我倒是有些怀疑了,你到底是因为何事惹得雅风不快?但是我见他好像不舍得放你……”
秉娴道:“是属下无能,对不住少王,只能离开了。”
君无忌道:“听你的口吻,好似对雅风还甚是留恋?”
秉娴道:“殿下说哪里话,其实……属下一心想离开少王殿下,虽然一来是因为做差了事,二来,未必不是为了自己打算。”
君无忌道:“哦?你有什么打算?”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秉娴道:“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属下虽然是一介武夫,不擅谋略,又是初来乍到,但……也看得清楚,自要选择有利于自己的阵营栖身。”
君无忌缓缓地住了脚,看着秉娴,又低头去看湖中的鸳鸯戏水,问道:“这话有点儿意思。”
秉娴道:“属下虽然无知,但也不想自己站错队,若是将来太平无事还好,若是有什么事的话……”
君无忌道:“何为太平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