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听到这里,已然大明,极为震惊地望着檀九重:当年飞娅公主有了身孕小产身亡,众人还以为是楚王的,楚王同檀九重是生死兄弟,也知道檀九重同飞娅有私,只以为是檀九重的,便替他扛了这污名,谁又知道……这其中竟又隔着一层?
檀九重却不做声,冷冷地恍若未闻。
离火道:“你既然错了一次,主公侥幸不处置你,你就该豁命为主公办事,为何又故技重施?”
震木道:“……做错了便是做错了,是,前日子兰容嫣之事,也是我。”
玉衡心头大跳,才知道兰容嫣身孕由来。
离火喝道:“你好端端地汉子,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在这色字上犯错,主公虽不在乎那些女子,但你既然如此,便是对主公不忠!好歹你还肯坦荡认了,尚有一分良心。”
震木抬头,定定地望着檀九重,道:“我这份心思,也无人知晓……”俯身下去,深深地磕了个头,“主公将我送到烛影摇红罢,我向公子离以死谢罪。”
檀九重淡淡地说了一句:“带走罢。”
震木深看他一眼,俯身道:“主公,下辈子震木再为你效力,做牛做马……”磕了个头,被离火率人带了出去。
偌大的宫殿内,玉衡呆呆地站着半晌,看着地上震木留下的那一滩血,半晌才道:“这么说,当初飞娅公主有身孕之事,是他所为?”
檀九重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