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灯光微白,屋子里陷入沉寂。

男人丢开温宁的小手,他走到窗边,挺拔伟岸的身躯冷然伫立。

寒气依旧蔓延。

温宁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了,她把他母亲急病了,的确罪大恶极。

他哄她,那是不可能的了。

“l,我很对不起”她咬唇主动道歉,小脸白净。

气势一下就弱了。

他眼神半晌才转回,冷硬盯着她那可怜小样子,“你哪里对不起?”

温宁很诚恳道,“我只想着我的报仇,疏忽了老人家的感受。”

“还有呢?”他冷瞧。

温宁杏眸水漉漉,想了想就摇头,错了的要承认,没错的就没了。